杂食到令人发指,日常挖坑和失踪...

白兰

架空,双杀手设定。因为看到李白在朱雀门上刻字还没被围的设定...还有兰陵王没有提出是否是楼兰城的背景搞得有点迷乱...还是稍微架空一下吧
与原著不同之处皆为私设。

战鼓擂起,唐的铁骑踏破了故国。

流离在外的兰陵王依旧记得父母从高楼坠下的场景,那仇恨的种子在心中扎下了根,血肉成为了养料,老人的教导令男人变强,也使面具背后的眼神愈发阴冷。

他的威名远扬,虽然从未有人一睹真容。

而这次他没有穿着夜行衣,也没有带着那骇人的面具,只是做了些易容的装束,这次的行动不容一丝闪失,因而他决定尽可能地融入人群。

这次的任务已经有十三人前往,而又有十三人没有回来。

虽然对于暗夜的独行者来说,人群从来都不是被需要的存在。

被拍肩的一瞬间,他强忍住了拔出拳刃捅去的进乎于杀手本能的反应,看着眼前的剑客,那俊逸清雅的皮囊。

“你来做什么。”兰陵王回过头去,看着李白的脸,似乎在研究出手的胜率。

“听说这边的醉仙楼酒很好喝,”李白却也是丝毫没有客气,就拉起高长恭,长恭低头又复望向来人,只听到李白那爱酒之辞开始迸发了。

颇有些头疼。

虽然这诗自是极好,可叹这兰陵王的生命之中,唯有杀人与复仇才是最高的艺术。即使有些什么其他追寻,也早就被唐朝的铁骑踏破了吧。

剑仙千杯不醉,却是苦了那高长恭。

包了雅间,倒也清净,只是影影绰绰的,不知是隔了帘子的缘故,还是有些贪杯。高长恭知道眼前的人同样是个亡命天涯的杀手,虽然他更为出名的是作为一名诗人与剑客。而就是在太白的劝酒与不知是什么作怪的心情之下,却出奇地暂时放下了戒心。

本来就不应该有所信任,所以在身躯软倒在地,无力反抗之时亦怪不得他人。

高长恭与李白本是相识的,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开端。当时高长恭只是一个幼小且弱小的皇子,李白却已经拥有了足以自保的力量——而这一前提,就为李白救下兰陵王做了铺垫。

大唐灭了他们的国家。兰陵王选择了复仇,而李白依旧沉浸于美酒与剑术,至少表面是如此,自然分道扬镳。

而命运总是弄人的。

楼兰,只是一个小国,在大唐的雄风之下如一个年幼的孩童,毫无还手之力。而李白曾与被他救下的亡国的长恭朝夕相处过数年,虽然日后两人再次见面时,却是在接下某个共同完成的任务之时。那时是李白满身的血污,那么凄惨的样子,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,因为这不是他的血。

兰陵王与李白久别重逢,并肩作战,又再度分离。

直到今天,高长恭躺在这装潢华美的醉仙楼,饮了下了药的酒,就连一丝气力都用不出,却无端忆起了这些尘封的往事。

闭眸之间,甚至连愤恨都不想说。

“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。”只是还有这句话,依旧想要问出口。

李白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继续喝着自己的那份酒,虽未加料,这千杯不倒的太白诗仙倒也似是醉了。他掀开了兰陵王脸上的伪装,那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掩盖了其下堪称是绝色的容颜。

虽然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男人总有些羞辱的意味,这也是高长恭所一直愤恨着的。

李白摸出了藏在长恭身上的拳刃,兰陵王试图握紧,但是这被下了药的身躯怎敌的过全盛的剑仙?

他只能看着自己随身的利器被一点一点的抽离,一点一点,就像那时一样,他什么都无法做到,什么都无法阻止。

绝望。

隐忍的目光终于泛出了被冷淡深藏的狠厉。

而越加模糊的神智,终是让这眼睛闭上了。

李白捻起这人皮面具,又摸了摸兰陵王的身侧,取出了他贴身存放的作为交接情报的信物。掩了容貌,变作了兰陵王先前那般不起眼的样子——这才像个杀手。

兰陵王自然没有听到那句或许是醉酒后的呓语。

“也许......是因为,我们是一类人。”

情报被李白取回后焚尽,上面写着,刺杀大唐皇帝武则天云云,被风吹尽了,看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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